小说下载尽在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清舞。】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拖累》 作者:除徒 CP2015-4-21完结 =================================== 清晨,待起点站的人都上了长途车,司机放下了轮椅用的坡道,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推着轮椅上了车。 乘务员见青年把轮椅推到放行李的空地,扶着轮椅直直站在了那里,便招呼他道:“小伙子,把轮椅锁在那儿就行,这站长,找个地儿坐会儿吧。” 青年抿着嘴摇摇头,依旧站得笔直,只微微低下头,看着轮椅上男人的右肩膀。 不一会儿车进入了市区,遇到堵车,半天都不挪动一点,乘务员又招呼青年:“小伙子,坐会儿吧,这车一时半会儿也动不了呢。”青年依旧是摇头。 这时轮椅上的男人向青年的方向微侧头,青年见状马上抬起头来看向乘务员,大声地回答:“不用了,谢谢。” 乘务员觉得这孩子有些怪,便不再理他,坐下来暗自揣摩这两人的关系。模样和年龄看起来像父子,可这相处模式处处透出诡异。坐轮椅的人要是这孩子的爹,怎么忍心他这样站一路,也不叫他去坐。 三个小时后长途车又进入市郊,两人才下了车。期间青年一直扶着轮椅在轮椅后面站着,一动都没动,两人也没有任何交流。 他们的确是父子。前不久两人一起驾车出行的时候出了车祸,陆恒受伤,下半身瘫痪。朋友推荐了郊区的中医药,周末放假的时候儿子陆延合第一次带父亲来。 下了车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陆延合推着轮椅走得口干舌燥,看到路边有个小卖铺,便弯下腰在父亲耳边说:“我去给您买瓶水。” 陆恒点了点头。 陆延合便把轮椅停在路边,小跑着去小卖铺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献宝似地递给父亲。 陆恒喝了两口,便伸手管他要瓶盖。陆延合把瓶盖递给他,又见父亲把没有瓶盖的矿泉水递到自己手里,犹豫了一下喝了两口,交还给父亲。 郊区的中医药不大,陆延合虽不善说话,还是跑前跑后地把手续办好了。医生了解了一下情况,制定了复健和治疗计划,叫他们每周都来。 原路回程的时候陆恒说:“你该去考个驾照了。” 陆延合推着轮椅沉默了半天,末了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陆延合在单位一整天都坐立不安。他不喜欢上班,不喜欢和人交往,很少和别人说话。这样一来同事都不喜欢他,领导也不喜欢,干了一年多了还是基层。而后父亲又出了事,正需要他的时候,偏偏还不许他辞职照顾他。 他每天中午回一趟家,给父亲做午饭,帮父亲上厕所。然后回到班上,就盼着晚上下班。 时间一到,他蹭地跳了起来,坐了地铁,一路小跑回家。 打开家门,看到父亲仍旧坐在原来的位置,随意地翻着书看。他跑到父亲身边,蹲在父亲面前,小喘了一会儿,等呼吸平复了,才憋着说了一句话:“爸,我回来了。” 陆恒这才把视线从书上挪开,低头看着蹲成一小团的大个子的小伙子,额头有汗,脸色微红。他应了一声:“恩。” “您饿吗?想吃什么?我去买菜。想去厕所吗?要不要换个姿势,躺一会儿?” 陆恒摇了摇头,说:“去吧。” “哦。”陆延合这才跑去放下手中的公文包,拿了袋子出门买菜了。 陆延合做了很久,晚餐很丰富,味道却一般般。 吃完饭后陆延合推着父亲去小区后面荒废的小花园遛了几圈。花园里除了杂草什么都没有,他却喜欢这里,僻静。 今天恰好是洗澡的日子,陆延合往浴缸里放满了水,帮助父亲脱了衣服,然后搀扶他到浴缸里坐下。陆延合还想留下帮忙,但陆恒指了指门说:“出去吧,我又不是手也残了。” 陆延合守在卫生间门口,过了会儿听到父亲喊他名字,立马钻进浴室,给父亲捞了出来,扛到卧室的床上。 陆恒需要双手扶着床沿才能坐住,陆延合便拿毛巾为父亲擦头发,擦身体,后又蹲跪在父亲面前,擦干了他的腿,以及双脚。之后给他穿上了睡衣。 他把父亲的双腿搬到床上,陆恒躺坐着,陆延合去拿了他白天在读的那本书给他,自己又去冲了个澡,收拾了浴室。 做完这些夜已经深了,陆延合打了个哈欠,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 陆恒合上书,对他说:“关灯睡吧。” 陆延合揉揉眼睛,走去扶父亲躺下。本来是不用扶的,但是只要他在,便会把所有的事都做到。他去关了灯,在沙发上躺下,翻来覆去找到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入睡了。以前他是可以睡床的,但是父亲嫌他在手边碍事,别扭,他就搬了个沙发来睡。 半夜里,陆延合恍惚听见动静,立马清醒起来,光着脚跑到父亲床前,看到父亲的确是醒了,应当是想上厕所。陆延合给他穿了袜子,弯下腰来,将父亲的胳膊挂在肩膀上,搀扶着他去了厕所。 陆恒要小解,陆延合把手伸到父亲的睡裤中,掏出父亲的阴茎。 对准马桶举了一会儿,尿液就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了。陆恒低头看着儿子赤着的脚,说:“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又不是手残了。” 陆延合“哦”了一声。 尿完之后,陆延合甩了甩他的阴茎,又给他放了回去。 安置好父亲,陆延合钻回到沙发的被窝里,把手拿到面前闻了闻,似乎是有一点味道。然后他又很快地入睡了。 有一次下午,陆延合回来得比平时都早。陆恒便问他:“又旷班了吧?” 陆延合抿着嘴不说话,蹲到父亲面前,想要将他从轮椅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陆恒推了他一把,指了指墙边。 陆延合又抿了一下嘴唇,有些不甘心地站起身来,走到墙边,后背,小腿,头都紧贴着墙壁罚站。 陆恒将轮椅转过去来到他面前,问他:“有人问你问题要怎么办。” 陆延合大声地说:“要好好回答。” 陆恒说:“今天又旷班了?” 陆延合说:“是。” “说没说过要你好好上班?” “您说过。” “那为什么不听话?” “今天,他们庆功,同事们都去喝酒了,我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庆功没你的份?你为什么不去?” 陆延合没说话。陆恒便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去?” 陆延合又自己纠结了一番,终于好好回答:“不喜欢和他们出去,想和您在一起。”看父亲面色不好,他又为自己小小辩解了一下:“反正他们也不想我去,我去了也没人理我。” 这孩子从小就有些自闭,让他能好好地和自己说话就不知费了多大工夫了。现在算是勉强能正常社交,陆恒也不打算太强迫他。便说:“过来吧。” 陆延合腿已经有点发酸了,他看父亲没有继续审问他的意思,才从罚站模式中切换回来,走到父亲面前跪下,把头搭在父亲膝盖上。 陆延合有各种奇怪的撒娇模式,陆恒捋了捋他头顶的头发,说:“要试着融入,多和别人交流。” 陆延合低声“嗯”了声。 陆恒又说:“我受伤也不怪你,你不必这么自责,也不必成天围着我转。我有自理能力,也有钱。” 这回陆延合半天都不出声。陆恒抚摸他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将他挥开,自己摇着轮椅走开了。 瘫痪之后陆恒恢复得不错,自主排尿和排便功能都陆续恢复了,只是下身仍旧无法运动,也没什么知觉。中医调理得不错,陆延合也严格地按照时间表给父亲按摩。他想也许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太久。 陆恒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留那个大个子的小孩子自己在外边赌气。 他来到窗前,点了根烟抽了。之后觉得不太过瘾,又点了一根。 他解开居家服的腰带,将自己的阴茎掏出来,随便地撸动起来。 还可以勃起。 他抽了口烟,又继续摸了摸。 此刻卧室门突然打开了,陆延合探进头来,道:“爸,您叫我?” 陆恒说:“没有。”然后继续用夹着烟的手有一搭无一搭地手淫。 陆延合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的下身,然后突然几步走到父亲面前,跪在他的双腿前面,伸出手来,握住了父亲的阴茎。 陆恒收了手,并没有推开他。 陆延合用双手包住父亲勃起的,狰狞的,又粗又长的阴茎,学着父亲的动作,笨拙地撸动起来。 陆恒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 陆延合看着父亲的阴茎,自从他受伤之后他本已很熟悉了,可这时候的它又陌生又炽热灼手。 他仰起头来看了一眼父亲,嗓子发干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低下头来,将父亲的阴茎吞进口里。 陆恒手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也低下头去看他。他的不懂事的小儿子在为他口交,无师自通地上下摆动头,舔和吞咽。他将拿烟的手放在儿子的头顶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烟气洒得到处都是。 陆延合越来越陶醉,烟烧了手,陆恒将烟掐灭放在一旁。 陆延合吸了很久,终于感到一股浓精喷射到嘴里。他咂了砸味道,咽了下去。 陆延合将父亲的阴茎从上到下舔干净,然后并不敢去看父亲,只把脸埋在父亲的双膝之间,耳尖的红晕退下之后才敢抬起头匆匆瞅上一眼,起身跑去做饭了。 陆恒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荒诞与诡异,像一场奇遇。他又点了颗烟,一边吸着一边看向窗外。 晚上,陆恒照旧起来上厕所。其实他可以自己挪动到轮椅上,并且通过厕所里新安装的扶手坐在马桶上方便,他自己在家就是这样。可晚上陆延合睡在他的房间内,他有一点动静他就会醒来。 陆延合左手揽着父亲的腰,又要将手伸进父亲的裤裆,却被陆恒一手打开了。陆延合怔了一下,收回了手。 陆恒自己完成了尿尿这一过程,陆延合躺回去之后却一晚上都没睡着。他想也许是自己做了太逾越的事情,已经被父亲讨厌了。 第二天陆恒就提出叫他搬回自己房间睡的要求。 陆延合愣了半晌,竟然提出了拒绝,他抿了抿嘴,低着头说:“不要。” 陆恒笑了,招手叫他过来。 陆延合蹲在父亲面前,等他训话。 “为什么呢?”陆恒温柔地问。 “我……想帮您。” “可我不需要你帮忙啊。我一天在家无所事事,晚上也睡不着,有动静会吵到你,你白天还要上班。” “我不怕!”陆延合忙说。“我不累。” “可你的存在会让我有所顾忌,不舒服也不想吭声。” 陆延合抿着嘴不说话。陆恒挥了挥手,说:“你走吧,上班别迟到。” 晚上回来以后,陆延合灰溜溜地把自己的枕头和被子从父亲的卧室搬了出去。陆恒本来挺欢喜,觉得小孩子长大了,没想到半夜三更的,听见他在外边小声地敲门。 敲敲停停,持续不断地。陆恒忍无可忍,说了声:“进。” 陆延合光着脚,站在门口道:“我看看您有没有什么需要。” 陆恒说:“没有。” “哦。”陆延合应了,却赖着站在门口不走。 见状,陆恒说:“你过来。” 陆延合开心极了,立马飞奔上前,站在床边。 陆恒拍拍床说:“上来吧。”并且掀开被子。 陆延合难以置信地瞪了父亲半晌,又迅速地钻进被窝。 陆恒拿被子给他盖上,用胳膊搂了他。 陆延合试探性地在父亲怀里蹭了蹭,用手搂住了父亲的腰。手下并不平滑。父亲身上还有许多伤疤,都是车祸的时候留下的,而他自己却一点伤都没受。他摸了摸父亲腰侧一小块疤痕,心中一阵绞痛,瞬间又回忆起了车祸时的天翻地覆,以及父亲浑身鲜血的模样。可他今天已经去驾校报了名了。 陆恒抓住他捣乱的手,低头看他,见他面色惊恐,嘴唇发白,就抚摸着他的头安抚他,说:“做噩梦了?” 陆延合点点头。 陆恒说:“那今晚就睡这里吧,明天要乖乖回房睡。” 陆延合又使劲点头。 他又往父亲怀里蹭了蹭,发现父亲勃起了。于是他钻进被窝里,爬到父亲的双腿间,将父亲的阴茎从睡裤中掏了出来。 父亲在瘫痪前性欲很强,虽然妻子早早抛弃他,但他身边从来情人不断。陆延合偶然听到过一次,听得脸红心跳。 他想父亲现在应该也是想要的,便舔了舔父亲的阴茎,然后含进去。 陆恒看到眼前被子撑起一个鼓包,一下一下地上下浮动,非常滑稽。他便笑了。 笑过之后阴茎软了一些。陆延合很是气馁,再接再厉地吞吐,双手也抓着父亲的睾丸伺候。不久就在被窝里憋得眼冒金星。 陆恒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说:“好好睡觉吧。” 陆延合躺好了,可并没有睡,抱着手机点点看看,过一会儿又钻进了被窝里。 陆恒不知道他看了什么,但技术似乎好了一些。并且他尝试深喉,好像吞了很深。 但这次陆恒没能射精,阴茎慢慢软了。陆恒强搂着他睡觉,虽然不甘心,但他也只好放弃。 第二天晚上,陆延合协助父亲洗澡上床,之后也并没有离开。他像往常在父亲的浴室洗了澡,然后赤裸着就出来了。 陆恒打量他,他的身体年轻又完整。他从小到大一直在带他锻炼,最近他出事了,很多事情都要儿子来照料,这让他又壮了不少。他的裸体他见过,他的阴茎他也见过。发育得不错,毛也长全了。 这样一看上上下下都不像一个小孩子了。 陆延合像演哑剧一样,浑身僵硬,所有的动作都不断定格,然而缓慢而坚决地,一步步走向他。 他坐到床边,然后掀开父亲的被单,然后俯下身来,隔着睡裤亲吻父亲的胯下。 陆恒确实感到一股热流。 陆延合爬上床来,陆恒撑着床坐起身来,陆延合也追过去,拿鼻子和脸颊蹭硬起来的裤裆。 陆延合扒下他的睡裤,用舌头将粗大的阴茎舔了个遍,然后跪了起来,双膝跪在父亲腿两侧,一只手抓着父亲的阴茎对准了屁股,一边就要往下坐。 陆恒还是被他逗笑了,问他:“跟哪儿学的这些?” 陆延合又疼又怕,咬紧了嘴唇,一点点往下坐。他以为父亲的阴茎已经插进来了,可再一用力就滑开了。他本来已经自己做了扩张,但看来好像还不够。他又试了两次,都插不进去,便只好退开,趴在父亲身前,一边给父亲口交,一边舔湿了自己的手指,从身后插到自己的屁眼里做扩张。 陆恒把他的屁股拍得响亮,吓得他夹紧了手指。 “再不学好,净看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就不许你上网了。” 陆延合不说话,只闷头苦干。过一会儿又坐上来,陆恒扶着他的腰,轻轻地抚摸。然后他坐了进去。 陆延合疼得小鸟萎缩成一团,他看了看父亲,然后微微抬起屁股,将父亲的阴茎拉出来一些,再慢慢坐进去。 陆恒还是笑他。“你看你像什么样子。” 陆延合一言不发,屁股抬起又落下。 陆延合也知道自己皱着眉头的样子很难看,便尽量放松,舒展开表情。 陆恒像有些动情,他抚摸他的腰侧,大腿,屁股,以及两人相连的地方。这让陆延合激动起来。他的手还抚摸过他的胸前,却未在乳头的位置多停留。 陆延合抬起落下的频率快了起来,似乎也找到门道,从这不计后果的乱伦的性行为中得到快感,进而癫狂起来,屁股抖得波涛四起,接触到父亲的身体的时候啪啪作响。 而后他又因快感,动作滞缓下来。并没有停滞太久,他又耸动起来。 陆恒最终把手停留在他的胯上。他抚摸他的腰窝,陆延合便不行了,觉得痒一般激动地抖动。他的阴茎也勃起了,像个骄傲的小号角一般高高地扬起。陆延合也扶着父亲的肩膀,将头低低地埋了进去。因为贴得紧阴茎又不断蹭到父亲的下腹,爽得不行。 这样断断续续坚持了很久,陆延合感到父亲射精。 他放松开紧咬着的嘴唇,深深地坐了下去,夹紧屁股。他感到父亲射到自己的肚子深处。 射精结束后他起了身,父亲的阴茎滑出来。 他拿纸巾擦干净了父亲的阴茎,然后低头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陆恒说:“自己回去清理一下。知道要怎么清理吧?” 陆延合点点头,便离开父亲的房间。他回到自己房间卧室,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又觉得有些羞愧,转身去淋浴了。 陆延合小时候自闭很严重,父母问话都很少回答。上了小学老师请了家长,委婉地建议他转去特殊学校,一个月了在学校没说过一个字,并且学习也跟不上,怀疑是个弱智。没多久陆延合的母亲就弃父子俩而去了。陆恒知道儿子不傻,孜孜不倦地教他,引导他与人交流,最后他也逐渐向正常人靠拢,念完大学找了工作,如果再有个不嫌弃他并且有耐心的女孩爱他,那他几乎就要拥有正常人的一生了。 但陆恒知道,这孩子不能逼他。小时候被他母亲责骂他狠了,他会突然崩溃,然后歇斯底里地尖叫,或者像个小野兽一样躲在角落,怎么都拉不出来。 母亲离开后,一直与母亲针锋相对的陆延合情况更加恶化了,一整年没说过一句话,碰也不让碰。陆恒头疼不止,有时候真想给他丢在家里,让他自生自灭。不过后来慢慢都好了。 要不是有这场车祸,一切都在往好了发展。 陆延合去驾校报道,去之前在网上找了许久社交攻略,普遍说要送礼,于是提了一筐果篮,被同学笑了个遍。好在教练师傅是个实在人,有些尴尬地接过果篮,很热心地又给他讲了遍注意事项。 他去上了交规课,拿了书回来读。 推门回家,四处遛了一圈,却不见父亲。他越走越急,找遍每个卧室,厨房,厕所,衣柜,壁橱,甚至床底下。最后觉得真的有可能找不到他了,便边找边大叫:“爸!爸爸!爸!爸!” 这个时候客厅大门的门锁转动,陆恒推着轮椅回了家,对怔在那里的陆延合说:“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叫魂儿啊你。” 陆延合小跑过去,接手父亲的轮椅。 陆恒说:“我就是去了趟邮局。” “嗯……”陆延合想了想说:“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做。” 陆恒笑了笑,并不生气。 第二天陆恒果真拿出一堆材料来,叫陆延合午休的时候帮他办了,中午不用回家。陆延合一整个中午跑来跑去还是没办完,到最后业务员一个问题问了他三遍他都憋不出答案来。 下午陆延合去班上好好读了材料,大部分都是普通的银行业务,很多他遇到的问题百度上都没人问起。 晚上回家后父亲果真问起他:“都办完了吗?” 陆延合摇摇头。 陆恒说:“明天接着去,不着急,慢慢来。” 今晚有更要紧的事情,距离上次做爱一个礼拜了。陆延合又爬了父亲的床。 陆恒也不推开,也不迎合,看他的儿子忙前忙后忙里忙外,最后终于骑坐上来,把他的阴茎整根吞进去。 陆延合开始机械地动作,可没一会儿就舒爽得浑身发软,动作也慢了起来。陆恒想可能他们这次做不完,他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射精。 陆延合缓了一会儿又继续动作,然而动几下以后快感再次袭来,让他有些狂乱地摆动屁股。然而快感也叫他浑身发软,难以继续动作,于是在这狂乱之中,陆延合伸手掐了自己的睾丸。他闷哼了一声,阴茎很快疲软下来,屁股的动作不曾停下。 如此反复,他的阴茎上,睾丸上,大腿上都留下了掐痕,这场性事才结束。父亲射精之后陆延合照例退了下来,给父亲清理一下。 这次陆恒喊住他了。“别走。” 陆延合高兴地站住了。 陆恒说:“来,就站在那里,手淫。” 陆延合脸一红,站在那里不愿动,非常扭捏。 陆恒问:“你回房间也要做的,对不对?” 陆延合摇头。 陆恒说:“那就在这里做。这样对身体不好。” 陆延合又纠结了一番,在这期间阴茎已经缓缓勃起了。 陆恒从床头拿了根烟,点了等他。 透过袅袅的烟气,陆延合伸手抓住了自己的阴茎。他从不手淫,但最近学习了不少同性性交的技巧,所以也知道该怎么做。 被主人触碰到,总是遭受各种惨痛待遇的阴茎高兴极了,欢呼跳跃着挺得硬邦邦。 陆恒说:“包皮还是有些长,过几天带你切了吧。” 陆延合被吓得有点软,龟头缩回到外衣里。陆恒笑了,说:“动一动,想想你怎么给我做的。” 陆延合握着阴茎的手前后撸动起来。他先是低着头,可会看到令人羞耻的阴茎,以及自己的手在做着更羞耻的事情。他把视线挪开,不经意扫见父亲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于是他浑身一个机灵,所有的电流都涌向了手中的阴茎。 他想到,自己刚刚用肛门容纳过父亲的阴茎,使他得到满足,并且他现在的肛门也松软着,有些酸痛,里面还有父亲的精液。 恍惚之中有些事情渐渐在他脑中清晰,但随着射精,一切又都被冲散了。 他浑身痉挛着射精,几乎要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出老远,都射在了木地板上。 射精之后陆延合浑身脱力,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坐在地板上喘了半天,才起来拿纸巾擦了地上的几摊精液,回自己的房间了。 这时陆恒刚好一根烟抽完。他把烟灰缸放回到床头柜上,顺手关了灯。 “你怎么又早退啊?” “每周都早退,邓姐要生气的哦!” “我记得你上半年是全勤啊,下半年这么拖沓,涨薪又没戏了吧。” “不过我觉得我们组第一批涨薪就该有你,就是你太不会来事儿了。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和人说话?” 陆延合几度翕动嘴唇,欲言又止,但对方也不是会静下来等待回应的人。 “叮。”电梯终于到了底层,陆延合轻声叹了口气,又长吸口气,转过身去对电梯里的同事说:“再见。” 对方瞪大了眼睛,忙道:“再见再见!” 赶到驾校恰好过了午饭时间,他今天第一次上车,教练一对一陪练。坐在被烤得火热的驾驶座上,陆延合出了一身的汗。 “踩离合,拧钥匙,打火着车。”教练在一旁指导。 陆延合照做,钥匙一拧车身便开始抖动起来,吓得陆延合立马松了手,车又安静下来。 “还没着呢,别松手啊。” 陆延合深呼吸两次,又试了一遍。这次好歹着了车。陆延合又回到那种微弱的颠簸中,他整个人也随着发动机的频率颠簸起来,微微地颤抖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地收紧,脸色也变得同骨节一样苍白。 “挂一档,慢慢松离合。” 陆延合扭过头来,绝望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教练,挂上档后松开了脚。眼看车缓缓地前移动,额头的汗迅速流下来,打湿了眼眶。 教练说:“踩离合,刹车。” 陆延合胸口剧烈起伏,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脚下一通乱踩,车速越来越快。 教练拉了手刹,车灭火了,停在路边。 “你怎么回事,不舒服?开空调会好点吗?” 陆延合张了张嘴,抬起双手看了看。 教练说:“你下车去阴凉地儿歇会儿吧。” 陆延合丢了魂儿似地踉跄着下了车,蹲在大树底下,抱着双臂瑟瑟发抖。阳光刺眼,可他觉得冷。然后,更刺耳的铃音响了起来。陆延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接听。 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令人安心。“驾校呢?” “嗯……”陆延合小声地应。 “怎么样,上车了吗?” “嗯,但是不好。”陆延合说。 “没关系,慢慢来。” “嗯。”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陆延合仍旧抱着手机,听忙音听了很久。 车祸之后别说开车了,他连小型轿车都不敢坐。但如果一直这样,他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之后又试了几次,情况依旧不好,但一次都比一次好转,一下午下来,至少他已经敢挂二档了。 时间还早,他又赶去了市中心的演讲培训班。别人都能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他憋了半分钟憋得面红耳赤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讲不出来。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又开始流汗。在老师的引导下他勉强说出两句话来,然后赶忙跑下台。分配给他的女孩不愿和他组队练习,于是老师过来和他一组。 回到家之后陆延合几乎要虚脱了。 他和父亲问了好,喝了口水便开始做晚饭。 陆恒将轮椅摇到厨房,停在他身后。 陆延合转身看到父亲,习惯性地跪了下来,把手臂放在父亲习惯上。 “起来。”陆恒想踢他一脚,没动了。“哪儿养成的臭毛病,逮哪儿跪哪儿,厨房地砖凉不凉。” 陆延合点点头。 “凉还不起来。” 陆延合这才站起来。 “别弄了,我叫了外卖。” 陆延合把拿出来的菜又放回冰箱里,解下了围裙。 陆恒将轮椅摇到客厅,陆延合一路跟在他身后。 陆恒停下之后,陆延合又转了一圈,跪在父亲面前。 他伸手去解父亲的裤子,陆恒按住他的手。 陆延合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父亲,陆恒说:“我养你这么多年,不是养你来做这个的。” 陆延合不收手,小小地反驳了一下,说:“可我能。” 陆恒笑了一下,也没笑出来。他问:“你能什么。” “您想要什么,我都能。”陆延合说。 “陆延合。”陆恒说:“父亲保护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儿子伺候父亲,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回陆恒真被逗笑了。“还挺会说,哪儿学的啊。” 听了这话陆延合立马高兴了起来,望着父亲的眼睛闪闪发光。 陆恒也被他的欢喜打动,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 陆延合喜欢被爸爸摸头。从小这就是最好的奖励。他不由自主地将头放在父亲的腿上,上半身都倚在父亲身上,感到终于得到了休息。 然后,他又试探性地拱了拱父亲的胯下,偷偷扬起头看父亲的表情,然后吻了裤子上的鼓包。 没有遭到进一步反对,他缓缓把右手偷运上来,然后是左手,然后两手轻轻解开父亲的裤子拉链,将阴茎捧了出来。 他为父亲口交,阴茎渐渐勃起。 陆恒突然看到他后腰露出的皮肤有片青,便叫他停下。 “站起来,脱裤子,还有内裤。”陆恒说。 陆延合很累,很紧张,但精神非常亢奋。他以为父亲有进一步要求,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非常开怀,极力迎合。 见他脱掉裤子之后,陆恒说:“转过去。” 陆延合转过身去。 陆恒看到他后腰的淤青延续到左边屁股,紫了一大片,伸手重重一拍,问:“怎么弄的?” 陆延合疼得抖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陆恒又捏了捏淤青,然后放手,说:“转过来。” 陆延合转过身来面对父亲。 陆恒抬下巴指了指墙,陆延合泄了气,顺从地走过去,后背贴墙站好。被拍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蛋贴在冷墙上,让他又是一抖。 陆恒看他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边脱得光溜溜,只穿一双格子袜子,小鸟萎靡地头朝右下垂着,又因后脑勺要贴着墙,所以被迫扬着头。 他站得笔直笔直的,陆恒问:“屁股怎么弄的?” “撞得。” “什么撞的?” “自行车。” 陆恒耐心减退,道:“起因经过结果,时间地点人物。” “早上。”陆延合仔细组织了一下语言,终于开始说:“早上在停车场,同事停车的时候,把旁边的自行车都碰倒了,砸到我,没事的。” “恩。”陆恒说。他拉好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站着吧,十分钟。” 陆恒把自己挪到沙发上,拿了本书读。其实也没有在看书,只是反省自己反应过激,他都这么大个子了,已经不是那个会被同学欺凌的小不点了。 陆延合只能看见父亲的后脑和后脖颈子,但他其实更喜欢这样,他可以放肆而专注地看他,而不必对上父亲的眼神。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陆恒又从沙发挪到轮椅上,去开门。陆延合有一瞬的紧张,但门打开之后,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陆恒收了外卖,对陆延合说:“吃饭吧。” 陆延合从已经被屁股捂热的墙上解放,脚步欢快地打开外卖,摆好碗筷。陆恒笑着提醒他:“裤子穿上。” 陆延合这才想起来,跑去捡了裤子穿上。 从小到大,除了罚站之外陆恒还打过他屁股,不能往死了打,只象征性地拍几下意思意思。还罚过他扎马步,不过马步一扎上,就半个字都憋不出来了,所以效果不佳。最有效的是冷处理,如果陆延合不好好回答他的话,那他也回以沉默。不过要很久才能见效,父亲十几天了不理他他才会发现不对,然后去找父亲说话,和父亲道歉。 不知道为什么陆延合今天非常高兴,想和父亲多说说话,攥着筷子绞尽脑汁,除了平时脑子里那一套不知道该问什么,于是道:“您想上厕所吗?” 陆恒憋着笑,摇头。 “饭好吃吗?” 陆恒点头。 陆延合咬着嘴唇想了想,又问:“您今天出门了吗?” 陆恒摇头。 陆延合泄了气。父亲好像生气了,不爱理他了。 想到今天课上教的如何将对话进行下去,于是问了点头摇头能回答的以外的问题。“您喜欢哪个菜?” 陆恒拿筷子指了指面前那道。 陆延合彻底蔫儿了,安静地吃完了饭。 晚上他果不其然地来道歉,站在父亲床前稀里糊涂说了一堆,没一句通顺。陆恒叫他上床,摸了摸他,发烧了。于是把他用被子裹了,搂在了怀里睡了。 白天陆延合不在家的时候陆恒也很少出去。或动或静对他也没多少区别。他终于有时间停下来读书,思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上厕所的时候他会试着扶着扶手站一下,虽然双腿完全无法承力。 今天从书架上拿书的时候摔了一下,连带书架也拉倒了,书落了一地。于是他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整理书。 从散落的书中陆恒又看到了陆延合小时候的绘画板,以及掉出来的几张照片。 另一边,公司晚上要举行舞会,忙做一团,人心涣散,只有陆延合在工作。不过很快他也被要求帮忙,一个男同事给他一打材料,叫他送到第二休息室。 陆延合接过材料就去了,第二休息室在角落里,平时没人来。他敲了敲门,里面有个女声问:“小兰吗?” 陆延合想了想,正要回答,门已经打开了。 门半开,女同事秋木只一件衬衫捂着胸口,其他地方一丝不挂。她叫了一声,关上了门。 陆延合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里边的秋木说:“什么事?” 陆延合说:“有人叫我送材料过来。” 秋木说:“我在换衣服呢。” “他说叫我放在桌子上。” 秋木在里边气得跺脚,决定不理他,结果陆延合又敲响了门。 她索性大拉开门,问:“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要脸么?” 陆延合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意思,见到愤怒的裸体女性也不为所动。 她索性让开条路,陆延合当真走了进来,把材料放在桌子上。然后他说:“抱歉,打搅你换衣服了。” 气过了秋木说:“你是真傻假傻啊?这是休息室,也没人用,送材料过来干嘛?谁让你送的,徐新?” 陆延合点点头。 “他耍你呢,你不知道啊?” 陆延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秋木套上了件外套,问他:“你入职也这么久了,看不出傻来,怎么就这么蠢。” 刚入职的时候因为学历身材长相陆延合在女同事中非常吃香,但钉子碰得久了,便会觉得他这是清高虚伪,多少有些让人厌恶。 陆延合想了想,决定完成这次交流。他说:“我小时候有自闭症,现在已经好了,但是不太会说话。” 秋木闻言放松了些,问:“晚上舞会你去吗?” 陆延合摇头。 “来吧,陪我跳舞。” 陆延合犹豫了起来,这是第一次有人邀请他参加社交场合,他的确有些跃跃欲试。他说:“我不会。” “没关系,就是搂在一起,跟着音乐走一走。”说着秋木伸出手来,轻轻放在他的肩上。 陆延合突然踉跄着后退一步,二话不说便扭身跑开了。 下班的时候天还大亮着,一楼大厅已经被布置成了舞厅,挂起了彩灯,一闪一闪的好看极了。在玻璃幕墙的倒影中他看到了自己。也不是现在的自己,而是穿着一身燕尾服,站在布满银河般闪亮的灯幕的舞厅中,手挽着一位舞伴,慢慢地在舞池中央踱步。 那舞伴或许穿着美丽的长裙,也有美丽的长发,或许长得也很美丽,他握着她的手开始出汗,他感到焦虑,惊恐。 很突然地,那人搂住他的腰,他抬头看去,是他的爸爸。于是他安心地埋在他的怀里,随着银河旋转,旋转。 窗外走过一人,突然出现的身影打破了他的幻境。 陆延合走出公司,重回人世。 “啊,啊……嗯……啊!”屏幕上的男人被插得连连淫叫,可是只叫不动,没有参考价值。陆延合把进度条往后拖了拖。结果从头到尾那个男人都是被另外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插成一滩烂泥,没有学习意义。 陆延合又打开了另一部GV。 把今天计划的功课学完之后,陆延合打了个哈欠,去刷了牙洗了脸,然后脱了拖鞋蹑手蹑脚地趴在父亲门外,想听听里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要不要他帮忙。 十分钟后,陆延合觉得父亲可能已经睡了,正打算走,却听见里边说:“进来吧。” 陆延合惊喜地推开门,见陆恒坐在床上,只开了个床头灯。 陆恒拍了拍床,陆延合迅速地爬上去,钻到父亲身边,搂着父亲的侧腰躺下了。 “谁喊你来睡这的,起来。” 陆延合只得又钻出来,耷拉着嘴角坐在一旁。 “你跟别的孩子都不一样,所以这方面的事我都没教过你,想你也没跟别的孩子交流过。你手淫吗?”陆恒问。 陆延合点了点头,陆恒刚想这孩子还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就听他说:“一次。” 陆恒哭笑不得,问:“前几天在这那次?” 陆延合点头。 “看片子吗?” 既然今晚的谈话主题是性,那父亲说的一定是那种片子,这让陆延合有些难以启齿,他刚看完三部。于是点了点头。 陆恒问他:“有反应吗?” 陆延合摇头。 陆恒说:“裤子脱了。” 陆延合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脱了,放在地上,却见父亲指了指墙边。他只得有些不情愿地靠墙站了过去。 “有过喜欢的女孩吗?” 陆延合吐字清晰地说:“没有。” “梦遗呢?” 陆延合低下了头。 陆恒说:“站好了,说话。” 陆延合立马扬起头,后脑贴着墙,站得笔直,然后说:“有。” “都梦见什么?” 这下无论如何陆延合都无法顺利地回答了。他不太会说谎,更不会对父亲说谎。 陆恒不逼问,而是转了方向。“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 “梦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陆延合终于鼓起勇气,说:“是您,和您的女人。” 陆恒叹了口气。“你对女人勃起过吗?” “没有。” “男人呢?” “有。” “除了我。” “没有。” 陆恒招招手叫他过来,陆延合从墙上解放出来,非常开心。 陆恒叫陆延合跪在床上,双腿分开,然后开始手淫。 只有在这种时候陆延合才会有羞耻心,他动得不情不愿,在父亲的注视下才慢慢硬起来。 陆恒问:“你知道什么叫乱伦吗?” 陆延合说:“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乱伦那么恶心,遭人唾弃吗?” 陆延合手上执行着父亲的任务,嘴上顶道:“不恶心。” “如果这种时候,你想的人是你妈呢?” “我已经不记得她了。” “如果当初离开的人是我,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你妈,你现在也会和她乱伦吗?不恶心吗?” 陆延合迟疑了一下,仍旧说:“不恶心。” 陆恒虽知道,母爱更温和更包容,不会像他这么粗暴强硬,所以不会把他带到这条路上。但见他这么没心,陆恒有些不耐烦,叫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阴茎受到冷漠,并且父亲好像生气了,于是慢慢垂头下去。 陆恒说:“站半个小时,然后回去睡觉。”然后关了灯。 陆延合找到刚刚已经被自己捂热一点的墙壁站好,心算的时间不准,于是至少站了四十分钟才结束。他去捡自己的裤子,见父亲已经睡着了,便胆大包天的爬到父亲床上。怕吵醒他,不敢搂他的上半身,只钻到被子底下抱着父亲的脚睡了,反正他下半身都没有知觉。 半夜陆恒起来解手,发现了脚底下的大活人。陆延合现在每天都很累,所以睡得实,陆恒把自己从床挪到轮椅上都没吵醒他。 虽然是小解,但没人搀扶陆恒只能坐在马桶上。缓缓尿完之后他扶着扶手站起来,陆延合已经醒来,并且已经来到厕所,直视着父亲。 陆恒是站着的,但他此刻看起来狼藉极了。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没有提裤子,双腿使不上力,无力地垂在两边,阴茎甚至还往下滴了一滴残留的尿液。 陆延合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了。他仿佛无意识地向前走了两步,突然跪在父亲面前,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然后将父亲的阴茎含住了。他舔了舔,甚至轻轻地吸了吸,将残余的尿液舔干净,才离开。 陆恒想他是错会了自己眼神的意义。可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真想找人凌辱他一番,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恶心,什么叫耻辱。可他想,这孩子长这么大,受到过的凌辱也不少了。 最后他由陆延合扶着,两人一起回床睡了。 陆延合每周带着父亲去中医院针灸,配合药物治疗,恢复得非常好。中医说情形非常乐观,建议去医院和医生商议一下修复手术。 听了这话,陆延合一言不发。 之后回了家他也兴致不高,也并没有按中医所说和陆恒的医生联系。陆恒看出儿子的小别扭,就把他叫到他的房间,先是让他在自己脚边低伏下来,然后问:“你不希望我好。” 陆延合一手打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来望着父亲半天,眼神闪烁,久到陆恒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见他点了点头。 陆恒问:“为什么。” 陆延合说:“我没用。” 陆恒说:“因果关系。” 陆延合整理了一下语言,说:“我没用,您好了,就不需要我了。” 闻言,陆恒沉默了一会儿。这沉默让陆延合都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了。然后陆恒说:“哦,你出去吧。” 第二天陆延合上班回来,买了菜,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父亲了非常亢奋,推开家门,正想惯例地找父亲问吃喝拉撒的那一串问题,却见家里多了个人。 那是个和他年龄相仿的青年,也或许更年轻些,听到陆延合开门的声音,将陆恒的轮椅推出来,迎接他回家。 突然多了个外人,陆延合张开嘴,垂死挣扎半死的鱼似的,半天没冒出一个泡来。 倒是青年热情地走上前来,握住了陆延合的手,被陆延合一把甩开也不介意,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郑铁,是你父亲请的护工,你叫我小铁就行。” “护工?”陆延合虽然问着郑铁,可眼睛却看着父亲。 “是的,之后的饮食起居,还有复健工作,都交给我就好了。” 陆延合咬紧牙齿,突然伸手抓住了郑铁的手。郑铁以为他要与他热情的握手,乐呵呵地由他牵着,被陆延合力大无穷地一路拽到了家门口。陆延合刚要开家门,便听父亲在身后低声道:“陆延合。” 陆延合又猛地松了手,风似地跑到了父亲的房间关上了门。 郑铁愣在那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向陆恒。陆恒看了眼被陆延合扔了一地的菜,郑铁无法会意,“啊?”了一声。 陆恒叹了口气,只好说:“菜捡起来,拿去做饭,做完饭去喊他出来吃。” 郑铁“哦哦”应了两声,撅着屁股捡了菜,去厨房做饭了。 “饭好了,去叫他了,他不出来,陆先生。” 陆恒放下书把轮椅摇出书房,一边说:“门开着?” “开着。” “不理人?” “恩,我说啥都不理我。” 陆恒一笑。“没事,我们吃吧。” 饭桌上,陆恒毫不吝啬地称赞:“手艺不错啊,小铁。” “那必须的啊,林先生!”郑铁翘起尾巴,夹了块鱼给陆恒。“您再尝尝这个,就是闷的有点短。” 这时陆延合轻轻推开了卧室门,又默默走到了餐厅,站在一旁看着父亲。陆恒点了头,他才拉开椅子坐下,拿起自己的饭闷头吃起来。 “好吃吗?”陆恒问他。 陆延合咽下口中的菜,点点头,又小声说:“好吃。” 晚上回屋之后陆延合一边耳听八方一边思索自己的存在意义使用价值。他下了两个学做饭的手机软件,又跑去厕所对着镜子练了练表情,说了几句话。还有他的车学差不多了,马上就要上路练习了。 半夜里陆延合又去扒房门偷听,却撞上郑铁刚从里面出来。陆延合吓得往后跳了一米远,郑铁大着嗓门问:“啥事儿啊?你爸睡了。” 陆延合扭身跑回房去。 “小陆啊,坐啊。”邓姐指了指椅子。 陆延合坐下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领导。 “把你叫来呢,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你来公司时间也不短了,你的努力邓姐都看在眼里。所以这次提薪有你,好好干啊,慢慢来,都不是问题。” “嗯。”陆延合应了一声。 “不过我叫你来,主要不是说这个的。我当领导的,不能让手下埋头苦干的吃亏不是?可是换了别人呢?小陆,你不和同事交流,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工作是靠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我们都活在人与人的交往之中。如果拒绝和身边的人交流,就好像把世界拒之门外一样。试着接触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有人性闪光的地方,和人交往也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你家里最近的事我深表遗憾。希望你能抗住,再接再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都很好。”陆延合说。 “恩?” 陆延合想说,现在一切这样就很好了。可再一想,完全不好啊!父亲请了护工来,把他的所有工作都取代了,他很难碰碰父亲,甚至陆恒都懒得看他一眼。他的目光总是一刻不停疯狂地追随着父亲,可看到的只有漠然而已。他每天上班下班,睡觉起床,吃喝拉撒,还有什么盼头。 陆延合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 邓姐挥挥手,叫他走了。 陆延合又提前下班去学车,第一次上路,即便开着空调他也出了一头汗。父亲曾经坐在他的位置,几乎是下一秒,他就低垂着头,一动不动,鲜血不断地往下淌。 这一切都拜他所赐。 父亲说,他大了,该独立出去,已经租了房,叫他搬去自己住。他求过,哭过,跪在父亲面前抓着他的裤腿,一步一步地匍匐着追过,父亲依旧丝毫没有改变主意。 有一天,陆延合以为父亲带他出去玩,实际上陆恒已经收拾好行李,带他去往新家。 半路上陆延合才突然反应过来,发狂地大喊大叫,伸手去抓方向盘,想让父亲转向。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爆胎失控,迎面而来的大卡按着喇叭猛刹车。陆恒将陆延合按回到座位,镇定自若地打轮,将自己迎面甩向大卡。 那是永远的噩梦,但陆延合又感激这场车祸。这样一来,他好像毒蛇一样咬住自己的猎物,把毒液注射进去,使他麻痹,然后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并且如果那天父亲抢救失败,他也觉得解脱,他终于可以同父亲一起离开这个嘈杂的世界,去更安静的地方。陆延合知道自己是卑鄙的坏孩子。那便叫瘫痪的人是他吧,父亲也不会丢下他不管。 他多希望父亲能责备他,惩罚他,叫他赎罪,让他做他的奴隶,伺候他,照顾他,做所有的脏活累活,私密的,亲密而肮脏的。 而现在,他仿佛只是淡然地和他说:我不需要你,你仍旧是无关紧要的。 不知不觉间,陆延合已经踩紧了脚下的油门。 教练反应不及,车“咚”地撞上前面等红绿灯的小轿车。 陆延合傻了眼,车熄火了。 前面的车是一家三口,两口子跳下车就开始骂骂咧咧,教练不断调和,女人站在马路中间纠缠不休,见陆延合一句话不说更是变本加厉,推推嚷嚷起来。 陆延合被推一下往后缩一下,周边渐渐聚集起围观的人,叫了警车来,又费了好长时间才勉强调解。 到家后天色已晚,父亲和郑铁应该都已经睡下了,只留了餐厅的一盏灯。陆延合打开冰箱翻了翻,翻到了保鲜盒包着的剩饭,拿了个勺子,跑到父亲房间门前,倚着门坐下,轻声吃了起来。 吃了一半他便吃不下去了,将饭盒和勺子放在一边的地上,转过头去用额头贴着门,阖上了眼。 陆延合看到父亲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并且踢了他一脚,叫他起开,不要挡路。陆延合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头看表,已经过了午夜。 他在门口伫立许久,终于推开了父亲的房门。 陆恒并未睡沉,见有人进来,便坐起来拧开床头灯,注视着来人。 陆延合走到父亲床前,不敢太近。他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抬起手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陆恒上下打量着他,在他上了他的床,钻他被窝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陆延合撒呓症一般用脸去蹭父亲的阴茎,使劲嗅那里的味道。他双手扶着父亲的大腿,追逐着他的睾丸,舔他的阴茎,舔他的一切。阴茎勃起了,但是陆恒抓着儿子的头发,将他推开,说:“陆延合,你知道我下身没有知觉的吧?” 陆延合愣在那里。 “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贱样,我也不会感到满足。” 陆延合不想面对父亲的质问,又想低下头去继续,被父亲抓着头发拎起了头。 “看着我。”他说。 陆延合的头皮被父亲抓得发疼,只得顺着面对面的方向望了过去。父亲严厉地注视着他,他的神情便又闪烁起来,眼珠转动着不断逃避父亲的注视。 终于,他被逼得逃无所逃,目光与父亲相接。他的眼神充满了乞求,并且流出眼泪来。“不是您需要我,是我需要您。”他说。 陆恒松开手,陆延合又趴下去为他口交,直到他的下体都湿漉漉,味道都混在一起。陆延合双腿分开跪起来,舔自己的手指,唾液顺着指缝淌下来。他将手从背后插到肛门中,向里挤,撑大,扯开。 而后他跨坐在父亲身上,“我需要您。”自我确认般地又说了一遍。他一手扶着父亲的阴茎,一边往下坐,将阴茎整个吞下去。过程中他不断地呻吟,一改以往的沉默。 坐到底之后,他感受着父亲在自己体内,感受到了迫切的冲动与欲望。他扶着父亲的肩膀,自己上下动了起来,父亲粗大的阳具不断出入自己的肛门,摩擦着肠道,前列腺,这一切都让他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离自己的心很近,听从了他的诉求,于是动作越来越快,发病似地颠簸着自己的身体,很快便抽搐着射精。 射精的时候他瘫软在父亲怀里,抓起父亲的手,想让他抚摸他。陆恒并没有抚摸陆延合渴望的位置,而是绕过他的乳头,转而轻轻拍他的背。这让他平静。 但马上,陆延合再度夹紧屁股,一边呻吟一边喘息,已经软得不行的腿勉强支撑,又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 陆延合只是用自己的肠道摩擦着父亲的阴茎,并不去碰恬不知耻地向外吐水的自己的阴茎,没出两分钟,高潮再次袭来。 陆恒的阴茎从已经被捣得松软多汁的肛门中滑了出来,陆延合彻底瘫软,也一点点地向下滑,最终蜷缩在陆恒的两腿间,又扭过头去,为父亲有些疲软的阴茎口交。 这时门被敲响,并且推开一条门缝。郑铁探进头来问:“我听见动静了,有什么事儿妈?” 此时陆延合正趴在父亲双腿间吞吐。陆恒头都没抬,说了声:“出去。” 郑铁被他的语气吓到了,赶忙关上门跑开,回到自己的客房才开始思索刚刚看到的一幕。 陆延合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一次坐到父亲身上。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只是遵从着本能,无规则地晃动着屁股。快感来得模模糊糊,尿道却火辣辣地有些疼,过度使用的肛门也在快感不那么强烈之后疼了起来。 他无力动,却还想要更多更多,他沙哑地喊:“爸爸,爸……”喊着喊着又哭出来。 陆恒也觉得心痛。他揽过儿子的肩膀,将他揽在怀里。他把他横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两人不再交合,就像父亲抱着儿子。 粘稠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陆恒用手擦掉儿子清澈的眼泪。 陆延合哽咽着对父亲说:“我不想和别人说话,我不想和别人交流,我不想做成什么事,或者成什么人物,我只想要您看着我,或者我看着您,就在您身边。我只愿和您说话,别的人我通通不想理,我不想爱这个世界,我只有您……” 陆恒哄他。“没听说过下身瘫了,脊髓还能自己长好的。我不会好了,你不必担心,我不再赶你走。” “您理我……” “我理你。” “您要看我。” “我看你。” “您要教我说话,说我不乖,叫我罚站,让我碰您,让我抱您,像以前一样,我做得好,不要别人。” 陆恒说:“他暑假过后就回去念书,没有别人。” 陆延合思来想去,也别无所求了,人也清醒了些。两人的阴茎都软了,便没做其他的事,稍微清理过后相拥而眠了。 陆延合终于拿到了车本,便驾车带父亲去踏青。他选了个沿海的小镇,没什么人,住在了提前联系好的民宿里。 收拾妥当又吃过午饭,陆延合推着父亲的轮椅出来闲逛。 这里旺季偶有游客,当地居民已是见怪不怪,但看到推着轮椅的,他们还是会多看上两眼。不过陆延合向来心无外物,陆恒也不在乎。 镇子依山建在悬崖之上,悬崖下是海。两人无言地一推一走,走到了镇子中的一片广场。广场上有些小孩在追跑玩耍,也有几个老人在聊天纳凉。陆延合眼睛一亮,看到一个卖冰淇淋的小摊贩,便弯下腰来对父亲说:“爸,吃冰淇淋吗?” 陆恒点头说:“去吧。”陆延合又不太放心,说:“这里有坡,您把轮椅锁上,我马上回来。” 陆恒又点了头,陆延合才飞速地跑开了。 他跑到小摊面前,在价目表上指指点点,又指着橱窗选了口味,交了钱,一手一个拿着冰淇淋往回走。 他看着手中的冰淇淋,今天好热啊,已经有一点点化了,开始往下流,好想舔一口。 又抬起头来寻找爸爸,却不见了他的踪影。 陆延合跑到高处,四处扫视,见父亲的轮椅已经摇至崖边。他大喊一声狂奔过去,手中的冰淇淋也扔在了地上。 陆延合将整个轮椅一同搂住,噗通一下跪在崖边。安定一些过后膝行到父亲面前,仰着头说:“您死了,我绝不多活一秒!” 陆恒一笑,说:“想什么呢。” 看儿子几乎哭出来,他觉得挺有意思,便又说:“你这么没用,没了我不一定过得下去。放心,我要死,一定先把你带走。” 陆延合闻言才放心下来,使劲点点头。 陆恒看了眼不远处掉在地上的冰淇淋,道:“捡起来收拾了,再买。” 陆延合爬了起来,将轮椅推得很近,面向着地上的冰淇淋锁上轮椅。然后才蹲在地上捡起冰淇淋,又拿纸巾擦了擦砖地。陆恒看他在自己的脚下忙活,仿佛看到他趴跪在地上将冰淇淋一点点舔干净的样子。 迅速跑去跑回将垃圾扔了,陆延合将父亲推到了卖冰淇淋的小摊面前。然后大声说了:“你好。” 小贩吓了一跳,噌地站起来说:“你好。” 陆延合像念课文一样说:“我想要一个圆筒冰淇淋,一个盒装的。圆筒的早草莓味和哈密瓜味,盒装的早巧克力味和抹茶味。谢谢。” 小贩张大嘴看了看和刚刚判若两人的青年,又看了看一旁坐轮椅的男人,手下忙活起来。 陆延合先接过盒装冰淇淋,将它递给了父亲,又转身对小贩说:“请给我一个勺子,谢谢。” 小贩忙拿了个勺子给他。 陆延合转身半蹲下去,将勺子插进父亲碗中。然后才从小贩手机接过自己红红绿绿的圆筒。 他将轮椅推到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在父亲的首肯下,终于舔起了冰淇淋。 陆恒尝了两口就不吃了,看着那个现在那里吃得不亦乐乎,行为举止都像孩童的大男孩,希望能看到一些符合他年龄的成熟出来。这成熟只在他发现父亲在看自己的那一刻闪现出来。他柔情地回望回来,转而羞愧地低下头继续吃冰淇淋。那眼成熟极了,像是在看心爱的恋人。 然而他们并不是恋人。陆恒耐心地看他吃完,叫他把自己的扔掉,然后又叫他把轮椅推到西边的林子里。 陆延合只是以为父亲想来这里看看,没想到走到深处,陆恒将轮椅锁住,然后侧了一下头。 陆延合赶忙跑到父亲面前,半蹲下来问:“怎么了?” 陆恒看了一下地面,陆延合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陆恒仍旧是看他,于是他双膝跪了下去。 陆恒摸了摸他的头。陆延合仰着头看着他,这成熟的眼神让他觉得他仿佛是另一个人。可仔细一看又不那么成熟,渴望和爱慕之中还掺杂了一些可怜和委屈,像个向家长索求东西的小孩。他又摸了摸他的嘴唇。于是陆延合像获得许可一样,拉开了父亲裤子的拉链。 他埋下头来,仔细舔弄着父亲的阴茎,睾丸,然后又将阴茎慢慢吞下去,开始卖力地吞吐。 他今天穿的衬衫有些松垮,陆恒可以看到他的身体若隐若现。很快他开始出汗,额头上以及脖子上都渗出汗水。陆恒抚摸他的额头,将汗液涂抹在一起。陆延合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之后又更奋力地吞吐起来。这样努力了五六分钟,阴茎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于是他开始做深喉,一下一下地将阴茎吞到深处。 过一会儿,陆恒有一些感觉,似乎射精了,陆延合将阴茎一含到底,不断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而后他退了出来,又将阴茎仔细舔一遍舔干净,放回了裤子中,拉好拉链。 他喘了几下,很累地将头枕在父亲的腿上休息。 陆恒纵容了一会他的松懈,然后就叫他起来,推着去别的地方闲逛了。 晚上在房东家吃的晚饭,因为菜样丰盛,他们吃了很久,上床睡觉也不早了。 陆延合服侍父亲去过厕所,洗漱完毕,便将父亲搬上床躺好,然后自己和衣侧躺在父亲身边。 没过多会儿,他刚感到睡意,便惊觉有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裤子里揉捏。 陆延合浑身一抖,缩成了一只虾米,阴茎也迅速挺立起来,撑起了内裤。陆恒将他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然后开始为他手淫。陆延合咬住自己的拳头才不至于叫出来。他感觉着父亲热而有力的手在他的裤裆中动作,第一次以让他获得快感为目的地触碰他的阴茎,他没几下就不争气地射了,裤子都湿了。 陆恒抽出手,陆延合抓着他的手,将五根手指逐一舔了一遍,以及手掌。陆恒说:“过来。”陆延合翻身爬到父亲身上,去摸父亲,并没有勃起。陆恒在黑暗中看着他,将他的脑袋搂向自己。 陆延合差点就鬼使神差地吻了下去,却生生停在半路,小声说了声:“脏……” 陆恒手上继续施力,陆延合没再反抗,就这样吻了下去。他不会接吻,只好张开嘴来任父亲掠夺。 陆恒吻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想:要是后半辈子都要跟这个闷葫芦似的孩子过,也真够无趣的,生活真没什么希望。况且也就是说了哄哄他,百年之时哪能真的给他一起带走了啊。好在时间还长,可以慢慢教。唉,这孩子从小到大,已经让他操心了二十多年了,这残都残了,后半辈子还不得解脱。 他拍了拍儿子的后背,说:“好了,换条裤子睡觉吧。” 陆延合点头应了,已经被吻得化成了一摊水,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下床的时候摔了个跟头。他爬起来跑去换了条裤子,又躺回父亲身边,蜷成一团,依旧握拳咬着,幸福感几乎将他冲晕了,整整一晚上都没睡着。 —— 全文完 小说下载尽在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清舞。】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